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táng )附近徘徊了许久。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shí )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yǎn ),却不愿意(yì )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mén )。
可是她却(què )依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shì )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jì )续往下读。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wǒ )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jiù )算知道了你(nǐ )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bàn )法呢?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dì )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de )关系的。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tú )呢?我糊涂(tú )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shì )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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