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果然便就(jiù )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yě )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
说到这里,她(tā )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shuō )你口中(zhōng )的永远,是多远吗?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lěng )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kě )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zì )、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qù )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de )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lái )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zài )心上。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bèi )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xún )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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