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tóng )城的专(zhuān )家都说(shuō )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de )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kàn )他,你(nǐ )们交往(wǎng )多久了(le )?
景厘(lí )平静地与他对视片(piàn )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xiǎng )我,很(hěn )想听听(tīng )我的声(shēng )音,所(suǒ )以才会给我打电话(huà )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yuán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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