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guān )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yě )就比陌生(shēng )人稍微熟(shú )悉那么一(yī )点点罢了(le ),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lǐ )办法呢?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tóu )难免会有(yǒu )些意难平(píng )。
关于萧(xiāo )冉,你或(huò )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péi )的。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我(wǒ )以为我们(men )可以一直(zhí )这样相安(ān )无事下去(qù ),直到慕浅点醒我,让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qīn )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bǎ )所有的问(wèn )题归咎到(dào )自己身上(shàng ),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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