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fèn )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zhù )系也是难题。
迟砚这样随便一(yī )拍,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shí )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gāo )档饭店的既视感。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háng )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cái )松开她。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shǒu ),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dé )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lián )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孟(mèng )行悠看见四宝的头都是泡泡和(hé )水,提议道:你跟四宝洗澡时候别用水淋它的头,它会很不舒服,你用那种一次性毛巾给它擦就行了。
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艺低(dī )头擦了擦眼角,语气听起来还(hái )有点生气,故意做出一副帮孟(mèng )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zhēn )不是这样的人,要是我跟迟砚(yàn )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shì )因为她。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mài )送来没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guò ),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zhī )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孟(mèng )行悠回忆了一下,完全记不住(zhù )孟母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用很云(yún )淡风轻的语气问:妈妈,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着?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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