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hòu )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hái )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bā )地(dì )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nǐ )的(de )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cháo )他(tā )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那这个手臂(bì )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tóu ),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zì )顾(gù )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chōng )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me )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zhè )只(zhī )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kāi )口(kǒu )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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