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yì ),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kè )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ne )?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shì )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le ),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yīn )。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táo )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róng )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xī ),没办法抓住她,只能(néng )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zhè )么快就回来了吗?
做早(zǎo )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duō )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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