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不是。霍祁然说(shuō ),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zài ),没有其他事。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de )话之后,还(hái )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xū )要你照顾我(wǒ ),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jiǔ ),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想了想(xiǎng ),便直接报(bào )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话已至此,景彦(yàn )庭似乎也没(méi )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lí )身边了很久(jiǔ )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nǐ )照顾了。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shēng ),随后抬头(tóu )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lǐ )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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