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me )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别,这个时间(jiān ),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bú )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tíng )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轻敲门的手(shǒu )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shàng )了车子后座。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zhōng ),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tóu )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yě )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zhǐ )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看了(le )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dà )、向阳的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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