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kǒu )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nǐ )不该来。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le )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yī )艘游轮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tīng )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yīng )了一声。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kè ),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wéi )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dé )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他不会的。霍祁然(rán )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zěn )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bié )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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