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rán )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de )阶段性胜利——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乔唯一虽然(rán )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xué )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shàng )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fáng )里的。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ma )?乔唯一怒道。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zì )己的被窝里。
虽然她(tā )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kě ),见家长这三个字对(duì )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yǒu )些负担。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gōng )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xìng )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me )麻烦所以啊,你放心(xīn )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容隽也气笑了,说(shuō ):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下楼买早餐去(qù )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xiān )喝点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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