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yòu )过去了一个小时。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jiě )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duō )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shuō )，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xī )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cì )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yòu )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shàng )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lái )求你什(shí )么？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xiān )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信上(shàng )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néng )再熟悉——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zhǎng )。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fù )回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