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hē )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shuì )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两个人在(zài )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me )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容(róng )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le )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这下容隽直(zhí )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jiù )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听了,忽(hū )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jiù )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仲兴(xìng )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le )?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恒蓦地一(yī )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jiān )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shàng )美美地睡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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