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qiǎn )说过(guò )的那(nà )些话(huà )再次(cì )一一(yī )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我知(zhī )道你(nǐ )在想(xiǎng )什么(me ),但(dàn )是爸(bà )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没关系。陆沅说,知道你没事就好了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nǐ )那些(xiē )一套(tào )一套(tào )拒绝(jué )人的(de )话呢(ne )?
那让他来啊。慕浅冷冷看了他一眼,道,霍家的大门从来都是对他敞开的,不是吗?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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