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印象之中,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这个陌生的动作,让她清醒了过来。
她一挥手打发了手底下(xià )的人,抱着手臂冷眼(yǎn )看着庄依波,道:你(nǐ )来这里干什么?
两个(gè )小时前。申望津说,本来还想约你一起吃饭的。
当初申望津将大部分业务转移到海外,在滨城留下的小部分就都交给了路琛打理,路琛是个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人,得到了滨城的至高权力之后,自然会担心申望津会回头收(shōu )回这部分权利,因此(cǐ )时时防备,甚至还利(lì )用申浩轩来算计(jì )申望(wàng )津——
现如今,庄仲(zhòng )泓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误决策,被罢免了职务,踢出了董事局,而庄珂浩虽然还在庄氏,然而大权早已经旁落。
庄依波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再一(yī )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shēn )氏大厦,竟颇有几分(fèn )人去楼空的凄凉(liáng )景象(xiàng )。
她盯着这个近(jìn )乎完(wán )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千星正想要嘲笑她迷信,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再联想起今天餐厅里发生的事,顿了片刻之后,千星才又道:怕什么呀,霍靳北可是霍家的人,我呢,也勉(miǎn )强算是有个后台吧天(tiān )塌下来,也有人(rén )给我(wǒ )们顶着,顺利着(zhe )呢!
庄依波却再度一顿,转头朝车子前后左右的方向看了看,才又道:这里什么都没有啊,难道要坐在车子里发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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