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尾那头沙(shā )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dì )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慕浅淡淡垂了垂(chuí )眼,随后才又开口道:你既然(rán )知道沅沅出事,那你也应该知(zhī )道她和容恒的事吧?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duō )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le )?
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kǒu ),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
陆沅闻言,一时有些怔忡,你说真的假的,什么红(hóng )袖添香?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yǒu )‘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bú )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wéi )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xǐ )欢。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méi )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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