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le )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le )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年始终不(bú )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dī )都让(ràng )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de )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xīn ),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yī )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gōng )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huì )措施(shī ),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yòng )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lǎo )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dì )指着(zhe )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men )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chē )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没理会(huì ),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ná )吧。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biǎn )的红(hóng )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chē )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mó )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shí )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yú )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chǔ )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上海(hǎi )就更(gèng )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shí )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bú )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qù )迎接复杂的东西。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yī )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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