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wén )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shù )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wéi )他们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rén )员觉得《三重(chóng )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shù )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wéi )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jiāo )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le )《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de )腰,然后只感(gǎn )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tīng )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而且(qiě )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xí )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hòu )客饭里有块肉(ròu )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shàng )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de ),而且摘录人(rén )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dōu )是些国内二十(shí )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fù )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shì )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pǔ )遍有真皮座椅(yǐ )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dōng )凉的真皮以凸(tū )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chū )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gè )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hái )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liǎng )倍于车价的钱(qián )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de )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听了这些话(huà )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tǎ )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jīng )躲了一个多月(yuè ),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xīn )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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