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见(jiàn )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yǒu )这么可怕(pà )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shì )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bèi )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hòu )院走去。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yǔ )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hǎo ),所以他(tā )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zài )心上。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jiǎng )的经济类(lèi )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gè )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nà )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jié )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这几个月(yuè )内发生的(de )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傅城予有些哭(kū )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wǎng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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