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霖杵在一边,小声说:总裁,现在怎么办?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le )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他刚刚被何琴(qín )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yū )青了。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qín )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他这么一说,姜(jiāng )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想学弹钢琴,但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是不上心啊!想着(zhe ),她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jí )吗?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fàng )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hè )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zǒu )上前,我们谈一谈。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tā ),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但姜晚却(què )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hǎo )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méi )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kāi )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biàn )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bú )是对她没性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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