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guà )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zhì ),终于还(hái )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kě )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jiān )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谢谢叔叔。霍祁然(rán )应了一声(shēng ),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qīng )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hǎo )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bà )妈妈呢?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gěi )她剪指甲(jiǎ )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我不敢(gǎn )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wǒ )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yù )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zhì )和环境都(dōu )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me ),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我(wǒ )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de )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yàng )子,我都喜欢。
她这样回答景彦庭,然而在景彦庭看(kàn )不见的地(dì )方,霍祁然却看见了她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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