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jun4 )还(hái )是(shì )有(yǒu )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dù )过(guò )的(de ),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xiāo )息(xī )后(hòu ),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diǎn )面(miàn )积(jī )的人还没出来。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shì )情(qíng )依(yī )然要乔唯一帮忙。
虽然这(zhè )几(jǐ )天(tiān )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