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shǒu )指(zhǐ ),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bú )该(gāi )来(lái )。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yòu )软(ruǎn )和(hé )了(le )两分。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duō )严(yán )重(chóng ),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tā )。
景(jǐng )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qí )然(rán )已(yǐ )经开车等在楼下。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ràng )我(wǒ )坐(zuò )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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