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tā )妈(mā )会(huì )不(bú )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bú )学(xué )无(wú )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jiē )着(zhe )睡觉。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zhè )些(xiē )都(dōu )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dōu )拆(chāi )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zhè )样(yàng )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hěn )可(kě )怕(pà )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yǒu )一(yī )分(fèn )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zài )你(nǐ )中(zhōng )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guǒ )便(biàn )是(shì )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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