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yí ),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le )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le )我明天一早再(zài )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yě )觉得有些坐不(bú )住了,整理整(zhěng )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chī )吧。
容隽哪能(néng )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ma )?护工都已经(jīng )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jiān ),简单刷了个(gè )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tā ),一脸无辜地(dì )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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