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què )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de )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我有很多钱啊。景(jǐng )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景厘(lí )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yě )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景彦庭却(què )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dī )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le ),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bà )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rù )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yà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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