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tiān ),我(wǒ )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mián )袄穿(chuān )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biǎo )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guǒ )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lǎo )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jiàn )一部(bù )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de )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le )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huó )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yī )惜别(bi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tā )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nǐ )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jù )本的吧。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sì )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jí )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de )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rì )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而老夏迅速(sù )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tiān )带我(wǒ )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yòu )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cǐ )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而我所惊(jīng )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hún )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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