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shēn )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duō )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xiàng )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tā )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cì )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shì )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zài )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wàng )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chē )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老夏一(yī )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huó )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méi )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kuài )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yù )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de )。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de )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xué )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wǎng )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tā )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wǒ )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gè )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yào )道。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cháng )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dī )等学府。
这时候老枪一拍(pāi )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guǎng )告。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bì ),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yī )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jiào )《铁在烧》,意思是说我(wǒ )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róng )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jīng )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de )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tiě )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ā ),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shì )飞起一脚。又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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