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景宝抬起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nǐ )哥(gē )哥(gē )叫(jiào )什(shí )么(me )
小(xiǎo )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shí )在(zài )食(shí )堂(táng )吃(chī )饭(fà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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