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母子自己穿的衣衫,张采萱还是喜(xǐ )欢自己洗的,她乐意干这(zhè )些活。给两个孩子洗衣,她一点不觉得麻(má )烦。
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好好活着,就足够了。
张采萱其实不太(tài )避着他们,除了那一次张进禄走时何氏受(shòu )了刺激吓着她,平日里都还好。再说今天她们两人累得不行,也没(méi )想着要绕路。还没到张全富家门口呢,就(jiù )听到院子里何氏正在撒泼(pō )。
吵吵嚷嚷的,此时太阳都出来了,暖洋(yáng )洋的洒在村口,张采萱心里却冷呼呼的。算了,回家吧,家里面还(hái )两个孩子等着她回去收拾呢。
道理是这个(gè )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这个世上对她(tā )最好的人。
他们如今在村里驻守,哪怕自己是官,但也怕村里人不(bú )安好心的。真要是出了什么事, 哪怕最后朝(cháo )廷帮他们报仇,却也是晚(wǎn )了的。能够活着,谁还想死?
张采萱带着(zhe )骄阳回家,一路上这个孩子都欲言又止,进院子时到底忍不住了,娘,爹是不是出事了?他为什么不回来?
骄阳小眉头皱起,娘,这么晚了,你还要洗衣?不如让大丫婶子洗(x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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