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shēng )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dào )前面抬手(shǒu )就按响了门铃。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chū )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原(yuán )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jiè )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huài )了,给自(zì )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gè )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hǎo )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疼。容隽说,只是见(jiàn )到你就没(méi )那么疼了。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jīng )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yǒu )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qián )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yī )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zǐ )像什么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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