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qí )怪,可能(néng )对手(shǒu )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xīn )。他(tā )在和(hé )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nǚ )朋友(yǒu )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jiā )速管(guǎn ),头(tóu )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rén )。
这(zhè )样的(de )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lù )人,结果(guǒ )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yǒu )钱以(yǐ )后回(huí )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xiǎng )以星(xīng )探的(de )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rén )十分(fèn )疑惑(huò )。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le )。但(dàn )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de )感谢(xiè ),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hòu )还说(shuō )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tái )恨不(bú )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zhī )能报(bào )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miàn )看,而且(qiě )我们也没有钥匙。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gè )很大(dà )的动(dòng )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néng )约出(chū )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liáng )的意(yì )思,所以(yǐ )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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