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de )就是负责,对孩(hái )子负责,对被我(wǒ )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jù )公道话,还是倾(qīng )尔爸爸不对他跟(gēn )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ěr )的妈妈也是备受(shòu )折磨。出车祸的(de )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fū )妻俩双双殒命后(hòu )来,警方判定是(shì )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mā )妈故意造成的车(chē )祸可是这么伤心(xīn )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xìng )好那个时候倾尔(ěr )不在车上啊可是(shì )这种事情,谁能(néng )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zhī )该回答什么,顿(dùn )了许久,才终于(yú )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wǒ )?关于我的过去(qù ),关于我的现在(zài ),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shú )悉那么一点点罢(bà )了,不过就是玩(wán )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sān )四遍,却都没有(yǒu )看出个所以然。
傅城予听完她的要价和未来计划,竟缓缓点了点头,道:200万的价格倒也算公道,如果你想现在就交易(yì )的话,我马上吩(fēn )咐人把钱打到你(nǐ )账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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