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意义,只是有一(yī )天我在淮(huái )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shǔ )于大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dào )一百二十(shí )迈,这个(gè )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néng )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lǚ )微光,不(bú )在乎谁看(kàn )到我发亮(liàng )
但是发动(dòng )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le )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pǎo )车之中已(yǐ )经有三部(bù )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zhōng )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chāo )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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