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开会吗?慕浅说,我来抱吧。
谭咏思眉精眼明,一看这情形立刻明白了什么,顿时不敢再多造次——毕竟霍靳西这个男人,一般人可惹不起。
许听蓉又叹息了一声,我(wǒ )也知道,现在对(duì )你们俩说这个话(huà )题过于残忍,可(kě )是——
陆沅瞥了(le )她一眼,道:这(zhè )个梦,真是一点都不符合你的人设。
其实他就算不分担,也有月嫂帮忙啦。慕浅说,不过,他的确是很尽心尽责。
悦悦不怕生,见人就笑,容隽逗了她一下,转头看向慕浅,这孩子像你。
许听蓉听得怔(zhēng )忡,受陆沅情绪(xù )所感染,一时竟(jìng )也忍不住红了眼(yǎn )眶。
慕浅微微叹(tàn )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lā ),而且心疼得要(yào )死可是没办法啊(ā ),霍氏,是他一(yī )手发展壮大,是(shì )他的理想,是他(tā )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ne )?变了,他就不(bú )是霍靳西,就不(bú )是我爱的那个男(nán )人了。
慕浅心头(tóu )微微叹息一声,陪着陆沅走向出境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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