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gōng )直接就被赶到(dào )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yī )张病床,和他(tā )的并排放在一(yī )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jiù )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róng )隽见状忍不住(zhù )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tóng )时往周围看了(le )一眼。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chū )奇地少,大多(duō )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de )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xiào ),然而学校的(de )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jiā )酒店开间房暂(zàn )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安(ān )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zhe )他做了简单处(chù )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