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suí )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pàn ),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yī )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huí )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lǐ )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shì )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shēng )间。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mā )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关于(yú )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yī )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duì )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shòu )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yào )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huì )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wǒ )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她主动开了口,容(róng )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xīn ),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zhuā )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me )都不肯放。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xiàng )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yī )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jiān )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bīng )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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