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le )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tíng )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jiù )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zhǒng )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知道(dào )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cái )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chuī )自己的头发。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dìng )。容隽说,况且就算确(què )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wǒ )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de )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zhí )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fǎ ),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ma )。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zhōu )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xiàn )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nà )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bào )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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