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dé )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他长腿一跨,走到(dào )孟行悠身前,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漆黑瞳孔映出小姑娘发红的脸,迟砚偏头轻笑了一声,低(dī )头覆上去(qù ),贴上了她的唇。
孟行悠莞尔一笑,也说:你也是,万事有我。
孟行悠看见四宝的头(tóu )都是泡泡(pào )和水,提议道:你跟四宝洗澡时候别用水淋它的头,它会很不舒服,你用那种一次性(xìng )毛巾给它擦就行了。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bù )位第二次(cì ),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shì )高中生,你知道吧?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跟孟行(háng )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nà )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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