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jǐn )了她的手,说:你知(zhī )道,除开叔叔的病情(qíng )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shǐ ),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jiān )头骑大马,让我无忧(yōu )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huàn )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lái ),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zhǎng )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shì )黑色的陈年老垢。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dì )痛哭,除此之外,却(què )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zhǒng )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fèn )析。
而景彦庭似乎犹(yóu )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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