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xiě )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说:你看这车你(nǐ )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是(shì )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de )时候,曾经做了不(bú )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shuō )就是最最混饭吃的(de )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de )红色跑车飞驰而来(lái ),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zhèng )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hé )人飙车不幸(xìng )撞倒路人,结果是(shì )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de )女朋友从桥上下来(lái ),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zhuàng )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fēng )吹得十分粗糙,大(dà )家头发翘了(le )至少有一分米,最(zuì )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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