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gè )月,朝夕(xī )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zěn )么回事。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yì )思说得出(chū )口呢。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bāo ),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ér )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yī )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bà )休。
容隽(jun4 )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qiáo )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怎么了(le )?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nǐ )不舒服吗?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zhī )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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