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完他(tā )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huáng ),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爸爸怎(zěn )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bà )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méi )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她已经很(hěn )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guàn )以你要逼(bī )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彦庭听了,静(jìng )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tā ),你们交(jiāo )往多久了?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bìng )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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