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zài )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kāi )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bǐ )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bà )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她很想开(kāi )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jiǎn )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彦庭(tíng )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xǐng ),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yì )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kàn )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liǎng )分。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nà )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huàn )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wài ),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该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