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yī )?
随后,是容隽附在(zài )她耳边,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我洗干净了(le )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jiù )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shàng )面。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chuáng )上躺了一会儿,他才(cái )起身,拉开门喊了一(yī )声:唯一?
老婆容隽(jun4 )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qiáo )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men )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bà )爸拦着呢,我不会让(ràng )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me )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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