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biǎo )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xiǎng )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de )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jǐ )的房间。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fù )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dòu )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wǒ )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zǐ )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却如同(tóng )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rèn )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le )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chū )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dòng )手测量起尺寸来。
顾倾尔目光微微一凝,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可是很快,她便张口回答道:200万,只要你给我200万,这座宅子就完(wán )全属于你了。我也不会再在这(zhè )里碍你的眼,有了200万,我可以(yǐ )去市中心买套小公寓,舒舒服(fú )服地住着,何必在这里受这份(fèn )罪!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tā )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kàn )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jǐ )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le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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