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tā )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我有(yǒu )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qián )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shū )服。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shí )么事忙吗?
而景厘独自帮(bāng )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dìng )的住处。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de )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厘(lí )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yào )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hái )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huí )了肚子里。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lóu )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me )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zhù )?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kě )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rán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cái )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nǐ )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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