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lǐ )出来,对着里(lǐ )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me )自己下车跟我(wǒ )走,要么跟姐(jiě )回去。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教导主任见贺勤过来,噼里啪啦一通呵斥:看看你们班的学生,简直要反了天(tiān )了,你这个班(bān )主任怎么当的(de )?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le )一声,一个标(biāo )点符号也没说。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孟行悠不怒反笑:班长交待的事儿,当然不能吹牛逼。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声说:贺老(lǎo )师,我们被早(zǎo )恋了!
还行吧(ba )。迟砚站得挺(tǐng )累,随便拉开(kāi )一张椅子坐下(xià ),不紧不慢地(dì )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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