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fáng ),而容隽也不(bú )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zuò )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xiàng )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xiào ),仿佛只是在(zài )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jiù )走,一点责任(rèn )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qiáo )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kàn )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zì )顾自地吹自己(jǐ )的头发。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lín )瑶的事情,你(nǐ )跟我爸说了没有?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huá ),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lái )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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