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měng )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tīng )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tài )的原因。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jiǔ ),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xū )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de )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xiē )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jì )划与打算。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gù )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jiù )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chǎng )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yǒng )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顾倾尔(ěr )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de )。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tā )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dào )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le )起来。
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nǐ )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说那(nà )都是假的,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zhēn )。过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nǐ ),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nǐ )。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zài )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rán )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gōng )司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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